新任务下派被路人眠奸(3 / 4)

舔去。

男人顺着腰线往上的手摸突然触到了一团绵软,他下意识地将手掌覆上去感受,这才惊奇地发现这是对方的奶子。

一个男人的奶子,摸起来竟好似青涩的酥胸一般手感绵软,大小适中。

他在往上抚摸揩油的同时有碰到青年锻炼得当的腹肌,于是他便猜想这本该也是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肌,但是被其他男人给玩成了这幅淫荡不堪的模样。

看这青年骚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具体捅了多少男人的屁股。

这样的骚货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应当会扭着腰主动勾引诱惑,等阴茎被吃进尻穴,便会无所顾忌地发起浪来,那模样肯定美极了。

只可惜他只能把人弄晕了才能将对方吃到嘴里,想来是见不到这番美景了。

想到这,男人又是嫉妒又是郁闷,口中不住地用舌头戳弄对方的软舌,手指反复拨弄那绵软柔嫩的乳肉,接着又用自己涨硬的胯下去磨蹭顶弄对方的硬挺。

顾奚邡的身体被撞地一颠一颠地,胯下涨硬着发泄不得,浑身好似着火一般发烫,半边乳肉被灵活的手不住玩弄,麻痒地犹如被百只蚂蚁啃噬一般,乳尖因为情动地挺翘起来,将衬衣撑起一个小尖。

他想要呻吟发泄,嘴巴被却被入侵者堵住,只能从鼻腔中哼出细软模糊的叫声。

男人被青年激地淫性大发,差点就把对方衣服扒了直接就地正法,所幸走廊突然闯进来的人惊回了他些许理智,好歹知道了这是谁都过来的公共场所。

而他做的事情恰好又不适合被他人注意,于是他便赶紧将人带到附近的宾馆开房。

这片地方鱼龙混杂地紧,那宾馆开在此处就是给这些个在酒吧捡尸或约炮者提供方便的。

前台见怪不怪地看着男人搂着一个美貌青年来开房,还体贴地加快了登记的速度。

男人带着顾奚邡猴急地到了房间中,将门一关,就开始把衣服,很快便将双方身上的布料都剥干净了。

他弄的药是花了大价钱才搞来的,能让人的意识维持在混沌状态,会有正常的被挑逗后的反应,不会像在搞一具尸体。

他很早之前就想搞点刺激的了,却又一直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在侄子公司见到顾奚邡的第一眼,他便想要尝尝他的味道。

任顾奚邡如何想破脑袋都不可能知道,这疑似仇家来找茬的家伙居然是男主他小叔——事实上他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而人家迷晕他的目的就是馋他身子……

于是顾奚邡便半梦半醒地被吃了个一干二净,搞他的人伺候地舒服,他便热情地回应,接着又陷入更深层次的欲望。

第二天起床,顾奚邡先是一声卧槽地醒过来,挣扎着给简律如打电话,得知对方和正式搬过去同姐姐同居时,他这心情又是庆幸又是郁闷。

庆幸是对方没有出事,郁闷是奖金愈走愈远,辛辛苦苦地撮合屁效果没有,白费功夫,气死他了。

顾奚邡恶狠狠地将手机往床铺上一扔,结果用力过猛,手机被床铺高高弹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与洁白的墙壁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清脆的声音令他眉头狠狠一跳,更是为自己的诸事不顺心而难过起来。

他掀开被子挣扎着要下床,站起来没两秒又身体酸软地瘫了回去。

草啊啊啊啊!

昨天晚上遇到的死变态!!!

找到了一定要搞死他泄愤!!!

他身上被草草地清理了,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印子,看起来极为凄惨。

那眠奸他的混蛋想来也是个精力旺盛之辈,直要地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一种纵欲过度的虚弱状态。

顾奚邡气得要死,锤了几下枕头泄愤,捡起手机来给男主打电话。

“怎么了?”一大早接到他的电话,萧昌寻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

“好兄弟,你快带一身换洗的衣服来接一下我,我发定位给你。”顾奚邡说话时仿佛自带凄凉的背景音,惨兮兮的可怜极了。

萧昌寻一听,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压下不应出现的心情,故作自然地与他开玩笑:“是被仙人跳了吗,连裤衩子都没有了?”

“差不多吧,身心都收到了巨大打击,现在非常需要好兄弟的安慰。”顾奚邡瞥了眼凌乱地扔在地上的裤子,上面沾满了可疑的液体,唯一能穿的就身上的一件衬衫,只是扣子崩了两个,足见昨夜的疯狂。

萧昌寻跟着定位找到宾馆,拎着装衣服的纸袋乘坐电梯上楼。

他是准备去公司的打扮,西装笔挺,神色严肃。他那身西服料子看着就贵极了,配合着身上那一般人家养不出来的气质,与这种低廉宾馆格格不入,一路过来尽是诡异的目光。

顾奚邡听到门铃声便跑去开门,接过装衣服的纸袋便宛如忘了身上的酸痛,欢天喜地地冲进了浴室。

萧昌寻被前来开门的好友豪放的着装震惊了片刻,接着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整捕捉了对方外露在衣装的吻痕,胸前诡异的肿胀,以及在衣摆下半遮半掩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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