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 上(7 / 12)

每天晚上她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表现着不同韵味地到我房间来,家教变成了一种正当的藉口,事实上,我们名正言顺地享受着浪情蜜意。此其间,她不但教会了我一些新花样,而且还跟我讲解许多有关男、女方面的性知识,包括我目前所处的思春期、自慰、高潮、生理成长过程、及女人的月经、怀孕、避孕……等等。

渐渐地我们都把肉体的欲望之爱,变化成精神上实质的爱情。由天天做爱,变成两、三天做爱一次,而至每周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欢好。

由于精神上有了爱做支柱,而且她时常对我说:“克成,这是一个文明发达的社会,高等的知识份子才能成为社会的领导者,为了我们俩的将来,你必须不断地充实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识,才能站在时代尖端……”所以我不论在学校或在家教时间里,都能逐渐入神,努力学习,再加上她仔细且不厌烦的教导,并且有每周那么令人身心都舒畅的“狂热的周末夜”做为调剂,我的功课突飞猛进,而名列班上前茅,没有人能赶得上我。

不论寒假、暑假及任何假日,她都住在我家,从来没有回过台北。因为我的功课进步得十分显着,父亲非常高兴,免了她的房租,并且把她的房间整修布置得就像公主的闺房一般,并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间打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干脆就做得堂皇富丽(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三倍,她找机会征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干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尽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面前(父亲把她当成上宾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与家人进餐)表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干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做爱……

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减少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体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在。

当我升上初中三年级(当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离开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于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后,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亲爱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后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后盖上,惊恐地喘着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会。”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

“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阳具,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扭歪显得很丑陋。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的乳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

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阳具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

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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