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欧女忧(3 / 6)

;胸罩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不但让乳房得到了保护,还增加了女人装扮自己的途径。乳房应该得到保护,应该装饰得美丽,应该只被天真无邪的嘴巴亲吻。后来,我知道乳房能还让我射精。我喜欢这种性交方式,当我那直挺的阴茎被乳房神秘的沟渠紧裹时,我变得异常兴奋。是的,兴奋,来自对神圣的玷污,作恶的快感让我射出污秽的种子,给她的脸和乳房烙上邪恶的印迹。或许那些乱伦的人都有这种快感,冒犯禁忌的快感。

她蹲在了我面前,裤子已被除去,下垂的阴茎和阴囊完全暴露,因为我的阴毛也刮的很干净。她用纤细的手指将我的阴茎托起,褪去包皮,粉色的龟头露了出来。我被要求接受连续五分钟的“服务”,还要控制自己勃起的速率和硬度。这并不难,适当转移注意力即可。但当她的舌头从冠状沟划过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看向她,金色长发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圆睁着望过来。那眼神告诉我,她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但不是因为我。她的嘴将龟头整个含住,一点点滑进了她温暖的喉咙。我把目光又投向窗外,一只鸟落在了对面的屋檐上。鸟啊鸟,你从哪来又到哪去呢?你飞在这城市的上空,有看到这城市里多少人跟我一样在做着无聊的事情?你来到世间为了飞翔,为了飞过高山河流去看一眼大海,而我来世间就是为了做这个吗?你知道我儿时曾立志要做一个科学家,靠大脑为人类造福的,虽然现在是靠一根没有理性的阳具,也算是造福人类吧,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有强健的体魄,就像你有一双矫健的翅膀,该用它让自己的生命不留遗憾,你说对吗?我只能活这一次,要浪费精力和时间在这里吗?从千万祖先身上继承下来的遗传基因,就消耗在这里吗?

摄像机挡在了我跟鸟儿之间,要拉近拍摄关键部位。根据要求,我用手攥住了她脑后的头发,假装强迫她给我口交。她看上去很痛苦,很丑,厚厚的一层粉底盖不住她脸上的雀斑,我要是因为她而勃起了,那我才是不可救药!然而我就是不可救药,整个阴茎完全勃起了,她喘着粗气,自豪地望着成果。我知道现在该我“服务”她了。

她躺倒了黑色的皮沙发上,两腿翘起,把阴部毫无防备地向我展示着。我多想拒绝这个邀请啊!我注意到她的吊带袜没有被脱下,边缘被几根同样是肉色的丝带紧勾住,跟腰间一条同样是肉色的蕾丝缎带连接起来。我嗜丝袜,和各种各样的女士袜子。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穿丝袜,现在的自己是否还愿意跟她们做爱。当初在购买女性内衣时,也顺便买下了大量丝袜,跟内衣搭配在一起穿。不得不说,丝袜穿在身上真的很舒服,被包裹起来的舒服。比起棉质的,我更爱尼龙——石油的分解物,拥有史无前例的魅力,两腿相互切磋时那种柔滑感和轻轻的摩擦音响,应当成为舒适的唯一标准。穿丝袜让我觉得并不可耻,这跟穿女性内衣不同,因为这本就是古代男性服饰的一部分。我买过连裤袜、及膝袜和到大腿的长筒丝袜,后来还看到网袜,就由短到长又买了一套。每天一想到回家有这么多种类和颜色供我选择,某个部位就骤然硬起。最喜欢的还是吊带袜,像这个东欧女人穿的一样,它把丝袜的美感像连裤袜一样带到了腰间,但让生殖器尽可能地暴露出来,利于各种性交的姿势,而其他袜子只能破坏才能让器官露出,往往撕的很难看。有一种开档的连裤袜也很方便,但需要勾住的吊带袜还有着古典的美感,尼龙的边缘被圆形的夹子向上拽扯,细带钳在肉中,整个装束仿佛和自己的融为一体,再也无需脱去,让这幸福陪伴自己一生。每当我穿上袜子,我就会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个男人,把我穿着丝袜的脚腕结实地钳住,向上吊起使双腿并拢,一根威武的阴茎像愤怒的钻头反复捅入我不存在的阴道里,粗暴地撞击,而我只会把它夹的更紧,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随着软垫一齐晃动;他突然将手下滑到我两腿的腘窝,向下压平我的大腿,而小腿竖直翘起,脱了一半的绸制蕾丝边的内裤被两脚踝拉扯住,在每次鸡巴猛地插进来再缓缓拔出时,丝袜和内裤便在空中轻轻摇摆;当他腰部的速度加快,整个上身压过来,我的两只胳膊被推过头顶按住,穿着丝袜的腿将他的腰身紧紧缠住,在所有的精华注入到我的身体里之前绝不分开。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更不是生错了性别想要当个女人,都是因为丝袜。丝袜拥有摄人心魄的魔法,谁穿上它,谁就该被一根大屌痛快地奖赏。这次轮到我奖赏她了。

我握住阴茎,让龟头在她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捅了进去。这本是惊天动地的一个瞬间,宇宙来自于一个点,分出了无数个星球,分化了无数个生命,分出了无数雄性和雌性。自古以来,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只有阴阳交汇这一件事是不变的,是天理,是回归;在我这里只是腰下一个机械的动作。我加了大幅度和速度,剧情这么安排好了。其实我更喜欢轻慢地和女人做爱,让双方的身体本能地去要求更快和更重。这源于我对性的初体验。第一次做爱,是跟妓女。那个妓女看岁数比我大上许多,进房间后,她像老虎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留着口水的嘴狞笑着。我知道,我这次消费让她捡了个大便宜: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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