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秋2(10 / 11)

女孩儿婉儿却不服气,双眉一挑答道:「林姑姑当日在园子里就没作错事,是被我们连累才罚到浣衣院为奴的。方才虽然责罚了我,也是我们三个有错在先。林姑姑责罚我们并没有不对。而且林姑姑平日对我们像亲生闺女一般疼爱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里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么名字?」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规矩。看她年幼无知,大人不记小人怪。贱奴回头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爷饶她一条性命。」高五爷回头看了林阳氏一眼,长叹一声:「难为你活了二十几岁年纪,竟还不如一个小女孩子有骨气……」说完,也不看众人,抬起脚竟自走了。

林阳氏和冯婉儿看着高五爷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来……当夜,鼓过三更。

浣衣院各院里劳作了一天的宫女们都已锁门熄灯休息了。

林阳氏掌管的十几个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进,职夜的女侍查过房,便上了锁。林阳氏歪在厢门的外间床里,就着一盏残灯,还在灯下给女孩儿们作些缝缝补补。

今天白日里的情景不时一遍遍在她脑中闪过,五爷走后,她便命冯婉儿在她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记耳光。看着婉儿委屈的模样,不知怎得,心头一酸竟搂着女孩儿痛哭了一场。

还记得临了,自己对怀里的婉儿道:「丫头啊,姑姑谢谢你白日里的仗义执言,可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儿。一切都是无用的呀!害了咱娘俩不说,平白连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命啊~ !」林阳氏寻思着,禁不住暗暗抹泪,这时就听见外屋门上一阵锁响动。

她急忙起身应门,进来的自然是高五爷,身后还跟了温娘,秋娘二人。

林杨氏心中一凉,半晌才缓过来,平静的问:「五爷,你们是来锁拿我们的吗?」高五爷尚未言声儿,身后转出秋娘,把弄着脖子上的狗链儿冷言嘲弄道,

「你这蹄子院子里的烂货得罪了五爷,怎么着?你还想着能得活命吗?」林阳氏脸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贱奴自是罪该万死,没调教好这群女孩子,我跟你们走。只求五爷看在她们青春正好,又天真烂漫的份儿上,就留她们一条活路,找个更好的调教伺候吧。」说着便低头抹泪。

高五爷用力一拉手中细锁链,把个秋娘险些拽个趔趄。秋娘吓得急忙趴了,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边。高五爷看了指着墙边道:「你跟温娘两个给我跪倒那边去,现在用不着你们两个伺候。」二女见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争辩半句,急忙爬开,两人规规矩矩面壁去了。

高五爷转身对林姑姑脸色一缓,伸手在妇人美丽的脸旁上抚摸着,温和道:

「今儿白日里没来由的弄你,粗鲁了些,下身还疼吧?」林阳氏受宠若惊,几曾听过男人如此对她说话,连忙羞涩一笑道:「贱奴上过药,好得多了。只要主子高兴,再怎么耍弄都是该当的。」高五爷指着里间问道:「她们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几个丫头到我身边伺候。」林阳氏一听,不由一楞,瞬间反应出这是高五爷发了善心要护几个女孩子周全。便颤声道:「宫女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不打紧,都是我一手调教过的,主子尽管放着性子玩,她们不敢扭手扭脚的。」说着,掌了灯,在前面带路。

林姑姑引着高五爷,推了里间门,却见长长的厢房内,沿着长长过道两条大通铺,上面头冲外睡着几十个女孩子。屋内只有林姑姑手里一盏昏暗小灯,加上窗外月色照进来点光亮,如此大个房间蒙胧胧看不清楚。

林阳氏边走边在铺边的女孩儿们的脸上照过去,这辰光有的宫女已经睡了,有的佯装睡着偷眼瞄的,有的还未入睡好奇的睁着眼观望的……遇上高五爷看中的女孩子,林阳氏便在铺旁放了灯,替主子宽了上下衣衫叠好,又复矮身跪了,捧起五爷阳物深深纳入口中,卖力吞吐直到鸡巴在唇内刚硬如铁,直捅咽喉。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爷上床,自己依旧掌了灯在铺边照亮伺候。

高五爷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宫女年龄尚小,缩着稚嫩滑软的身子紧张得直哆嗦。宫里边的规矩宫女只能侧卧睡觉,见男人真的靠上来了都有些手足无措。

高五爷轻轻拉过那女孩子盈盈一握的小脚儿,把玩片刻,直到她慢慢放松了,只轻轻一拉,女孩儿便会意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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