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花阴1(8 / 11)

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余回,罗三忽的惊醒,道:「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操,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当下竟一并操将进去。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操,秋花急急缩回,无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死贼囚!操死老娘哩!

」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隐愈深,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 约莫二千余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见他口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大着忙!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第七回 罗母得孙心生疑 诗曰: 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气。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不止,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亲亲,速速入来!」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卜乱跳!

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适才乌将军率五姊妹齐齐杀来,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妾身百般讨饶。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罗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时便倍加怜爱,以功补过!」 秋花道:「这还是句人话,妹妹允了你,缓缓的人!」罗三得令,扶直阳物,照准肉缝儿一顶,遂尽根没入。急忙忙的耸身大操,又抽送了千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怜,已换过三回绣帕。 那秋花左右乱颠,床板合着大摇大摆,罗三狠狠顶提,却不见精儿出来,熬得难耐,遂腾身下床,令秋花横卧,将那玉腿高高推起,架于肩上,扯过绣枕,衬于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余度。 秋花道:「内里火热!亲亲那话儿,似一条火棍一般,操得花心正好消受!」罗三知其佳境渐至,又加力抽送了百余度,秋花嘤嘤叫道:「妹妹,精儿来了!」罗三发力大耸,陡的情穴大开,阴精滑滚滚的涌出! 罗三却不得泄火,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霎是有趣!却见精儿涌向后庭,汇集一处,遂将龟头凑向庭眼,秋花大骇,道:「亲亲!万万不得入!」罗三道:「妹妹为何畏怕?」秋花道:「后庭险阻,妹妹当不得!」 罗三道:「许是无碍!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于龟头之上,不怕操不进去!」言罢,罗三耸身一操,止进龟头。秋花连声叫痛,反将股儿合紧,罗三再度一操,未进一寸。遂双手着力,狠狠掰开玉股,方才耸入一寸! 秋花无奈,虽是疼痛,只能极力忍受,任其所为。那龟头已进了两寸有余,内里艰涩无比,遂抽将出来,复入牝中游衍一番,弄些淫水于龟头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遂张开双股,将后庭尽露于乌将军。 罗三凑入,秋花帮衬,二人合力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道:「那话儿陷于妹妹肚中去了!」罗三遂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不出百十回,后庭登显宽绰。罗三喜极,捧定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罗三龟头紧麻,强顶硬提。秋花爽极,淫声浪语,心肝宝贝乱叫不止。秋花迎凑不歇,阴精竟大丢一回,方眠倒于床! 罗三肢体酸麻,站立不稳,轰然而颓,将个秋花覆个正着。二人歇了近一个时辰,秋花醒转,对罗三道:「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做些风流趣事。你今做这生意,甚非常法。」 罗三道:「行业落在中,也没奈何的事,辛苦也说不得。」秋花道:「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或今日做了明日卖,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来?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全然未眠,看着天明。」 罗三道:「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早上等人买去吃,若错了时辰,就买得少了。」言罢,二人睡去。

不觉数月倏忽而过。秋花一日产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与褚老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留得他种,日后养大,便他领去,不绝他宗嗣,报他求子之苦。」 罗三见了,不胜欢喜,连报知与母亲。罗母初然听了,亦甚喜欢,因将手指一算,不胜叫苦。思忖道:「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来不足六月,忽然分娩,这定是个孽种。」遂渐生恨心,几次要溺死孩子,皆无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罗三皆无所知之。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打扮的妖妖娆娆,常立门首,东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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