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男女之宿命 上(4 / 9)

中徘徊。

终于,她的痉挛渐渐缓和下来,四肢无力地躺在他身下,精疲力竭。他并没有因此而收敛,仍然将她的身体牢牢锁在身下,用力冲撞。她的身体合着他的节拍而晃动,直至他达到高潮释放。他趴在她身上,两人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挣紮着呼吸。过了一会儿,高鸣远抬起身体,胡静看见他拔下保险套看了看然后丢掉。她有些恍惚,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戴上的,继而庆幸高鸣远是个谨慎的男人。

高鸣远再度面向她,依然跪坐在她分开的双腿间。他半垂着眼帘开始专心替她脱裙子,将之拉过头顶丢在一边,然后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一并除去。尽管他们刚刚才亲密过,她还是有些羞赧。赤身露体张开双腿,让一个还穿着衣服的男人卧在其间的事实令她仿佛不认识自己。尽管他的裤子已经拉到腿上,激情之后应该柔软无力,但是他肿胀的男性依然在衬衫低下挺立,因为撩拨而悸动。

胡静一手遮住胸部,一手开始摸索被单。高鸣远意识到她想掩盖身体,他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部两边,乳尖在他的注视下紧绷着。他笑了笑,俯身舔过她左边的蓓蕾,用舌头画着圆圈然后轻咬。一阵热潮袭来。她娇喘着,无助的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开来,不是推开他,而是搂住他继续。

高鸣远吸允着她,将她的乳尖用力压在他嘴里,再用舌头去逗弄她。他弯腰的姿势使得他的坚硬顶端摩挲着她肿胀的褶皱,探索着入口。胡静屏住呼吸,拱起臀部迎向他。他从她身上稍微退开,奋力脱掉衬衫丢在一旁,迅速戴上另一个保险套,然后再次覆盖住她。胡静双臂抬起紧紧抓住脑袋旁边的枕头,令双峰更加挺立,他毫不犹豫地大口含住。

高鸣远稍稍抬起身体,一只手缓缓向她的腹部移动,最后停留在她张开的双腿间。胡静因刚才的欢爱而肿胀异常,几乎承受不住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体内逗弄。她颤抖着喘息,忍不住痛苦地叫出声,头扭向旁边咬住枕头一角,试图将声音压到最低。

一阵兴奋窜身而过,「你好紧,」高鸣远亲吻她的喉咙,喃喃说道:「我弄痛你了吗?」「还,好。」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深入她体内往上压,同时大拇指摩擦她的阴蒂画着圆圈。「喔,老天。」热力冲过全身,她弓起身躯,感觉到另一拨兴奋涨起,比上一次更强烈。

高鸣远靠近她,令她颤抖的腿分得更开,他抽出手指,以勃起的刺戳取代,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他再次开始在她身上驰骋,胡静的喉咙里逸出更加柔软媚人的嘤咛,接着痉挛不已。他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猛烈小心地迎合她的欲望,直到她再度达到高潮才释放自己。两人喘息着,高鸣远扔掉保险套一把搂住胡静到怀里,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拥抱着感受对方的存在,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然后相视一笑。

「你觉得怎么样?」高鸣远的声音转成诱惑的语调,又温柔又低沉。

「我们之间?」

胡静感觉非常好,这种不掺杂感情的性,也许有人会不屑地指责和动物无异。

胡静反倒觉得这正是魅力所在。不需要感情、没有过往纠缠,将人所谓高级、文明的内容全部抛弃,只剩动物的一面,两人唯一的区别只是性别上的差异,有的也是最基本、最原始的需求和交合,这样才能单纯享受其中乐趣。怪不得一夜 情那么让人趋之若鹜,高鸣远更是个中高手,他不需要了解她,只需要了解女人即可。

她的表现如何?一向自信的胡静这次有些拿不准。想起刚才的迫不及待,还有那些恳求、呻吟以及可怕的尖叫,天啊,不需要镜子她也能知道自己一定丑陋极了。胡静感觉一阵热潮涌向颈部,她脑袋偏向一边,躲过他的目光:「还行。」胡静暗自庆幸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等高鸣远这页儿翻过去,她也可以将自己难堪的一面忘掉,一夜 情的又一大好处。

高鸣远有些意外,刚想说点什么。胡静却好像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她起身走到浴室拿出一个毛巾稍作擦拭。

高鸣远坐起身:「要洗洗么?」

胡静想都没想:「我一会儿回房间洗。」

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到此结束。高鸣远并不想让她离开,本意要留她过夜,可看胡静却已经开始清扫战场了。

她坐在床边一边利索地穿衣,一边说道:「我能问你个问题么?」「当然。」「你刚才说,你只操有名字的女人。」连高鸣远自己都觉得太糟糕了。

她扶了下额前的头发,「你经常这样么?」

高鸣远坐直身体,「你想知道什么,我经常操?还是我经常操陌生女人?」她想了想,「后者吧。」高鸣远抑制住一丝笑意,他的粗鲁好像从未冒犯过她。「不,」他将胡静拉到跟前,吻住她的嘴角:「从来没有……直到现在,直到和你。」她看了看他,掂量这话的可信度。「包括付费的那种?」他低笑一声摇摇头:「那种我只操熟的。」胡静给他一个回吻,然后走向门口,她转向他:「不管怎么样,走出这个门我们就互不相识了。

二:你坏了规矩,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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