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专属於我的乳胶肉便器(1 / 5)
在南美洲待了半年才回家的老爸,不过三天又奉命出差去了,堆满整张沙发、令人眼花撩乱的礼物成了他对全家的小小补偿。
大我两岁的姊姊正处於大考倒数阶段,每天回家除了吃饭洗澡外都窝在房间里。年近四十的妈妈则是刚升上课长,忙着处理工作交接的事情。就算数学再怎么差,用消去法就知道我正是处理这堆垃圾的不二人选。
老爸挑选礼物的眼光相当微妙,大概有三分之一是垃圾,三分之一是思考过用途后判定为垃圾,剩下才是值得收藏或是拿来使用的东西。也就是说,基本上我花了整晚在做垃圾分类。
整理完毕已经是晚上八点,妈妈带着两人份便当回家,进门就凑到我刚整理好的垃圾堆前。
「小灿,晚餐回来啰──这些都是要丢掉的?」
「是啊,都是些搞不懂买来干嘛的东西,连土着面具都有。」
「你爸就喜欢这些吧,看他外派办公室的照片挂满奇奇怪怪的装饰品……欸,这个盒子看起来好精致!」
「金玉其外啦,你打开就知道了。」
妈妈把便当袋与包包递了过来,喀喀作响的高跟鞋都没脱,就一脸期待地蹲到垃圾堆前,拿起被她看上眼的一个木盒子,用俗气的红色指甲对表面又敲又刮的。
「声音不错,而且有纹路耶!」
「先提醒你,只有盒子精美喔。」
这句话由我这个垃圾分类专家来说绝对值得信赖,可是看上猎物的妈妈才不以为意,非得亲自踢过铁板才甘愿。在我开始扒饭时,对手中木盒品味再三的妈妈终於喀地一声打开了它。里头只塞一件看起来不知道易主多少次、很脏很旧的眼罩。
「这、这么精巧的盒子,居然放二手眼罩……?」
「我就说吧。」
「生气──!」
「气完就赶快来吃饭,都已经半凉了。」
「你都不阻止我,害我梦想破灭!超生气──!」
有时会看到妈妈透过视讯向爸爸鼓着双颊、假装气呼呼地说出「生气──!」之类的话,大概是在装可爱吧。虽然不想对爸妈的亲密互动评头论足,当撒娇对象换成我和姊姊就很尴尬了……但是妈妈很厉害,可以迅速转换心情继续做她的事情,好像一切不曾发生过。
「这个眼罩应该是手工织的,会不会其实很有价值?」
「脏成那样只能说是垃圾吧。」
「说不定戴起来很舒服之类的。我看看喔……」
原以为妈妈只是说来安慰自己的,想不到她还真的把那脏到我连碰都不想碰的眼罩套到头上去。这么一来也能让她彻底死心吧。
「这样套吗?还是再往下拉一点……」
那种脏兮兮的东西越看越倒胃,还是看我的电视好了。
「嗯……嗯?欸?卡住了?」
笨手笨脚也算是我家妈妈的特色,不过我可不是会帮她猛按赞的老爸。
「小灿……齁……齁哦……吗?」
「什么啦!你就直接扯下来──」
听到妈妈发出有点奇怪的声音,一瞬间想歪的我赶紧驱散脑内的妄想,有点生气地转过头去看向她。不料那个脏眼罩就像活体似地黏在妈妈双眼上,一颤一颤地,连远在三公尺外的我都清楚感觉得到它的脉动感……而妈妈的脸正以眼罩为中心,迅速化为表面带有光泽感的淡紫色。
「齁哦……哦……哦哦……!」
死命撑开的红唇……缠绕着唾液伸长的舌头……似乎在努力迸喊求救、却只发出呻吟的嗓音……被这光怪陆离的一幕吓到的我,竟然觉得妈妈的样子有点性感……
「灿……参……ㄘ……ㄘ哦……哦哦……!」
等到我的双腿停止打颤时……
「哦……齁……!呜……呜齁……哦哦……!」
妈妈脖子以上已经全部化为淡紫色乳胶状,轮廓依然看得出来,只有嘴唇的颜色呈现深紫色,微微发颤的口腔内也都成了乳胶的模样。她的头发凝成一束一束的,依然保留长发披肩的外观。
「呜齁……!呜齁哦……!哦哦……哦……!」
妈妈她那乳胶化的深紫双唇仍在摆动着,可是动作没那么灵活了,同样呈现乳胶状的舌头不再滴下唾液,而是以更加下流的姿态漫无目的地伸展、舔弄着。
「妈妈……」
看着妈妈富有生气的脸庞变成现在这种只能发出呻吟的乳胶状,我不知所措的同时也勃起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敢伸手碰触那团活体似的眼罩。
害怕变成那样。
害怕失去妈妈。
越来越失控的不安中,却也有着与之相应的性欲……
我就这么呆立在原地,听着妈妈用她那富含光泽感的紫唇发出下流的呻吟,眼睁睁看着乳胶化现象往她的身体蔓延。
「哦齁……!哦……哦哦……!」
不管是肌肤还是衣服,首先都会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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