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3:一辈子都负责吗(9 / 10)

拎到桌角放着,然后是杯碟打碎的声响,桌面上的东西全被扫到了地上。

“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麦叶其自己听着娇气掐断了,抿着嘴唇惊恐的转动眼珠,腰上多了一只手,他整个人被捏着腰提起来,面朝着桌面被放在了桌子上。

捏着冰块的手掌沾着冰凉,蹭过火辣辣痛的臀肉,冷硬手指撑开穴口时,麦叶其抬腿踢在他腿上,轻飘飘的力度,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阻碍。

粉嫩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褶皱都是粉的,在他指侧紧张翕动,能看见里面一点殷红的软肉,手指往里一戳,紧的像从没有人进入过。

他拿冰块干什么?麦叶其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趴在桌上挤压着胸腔,呼吸都变得困难,开口想骂人,却被塞进穴里的冰凉激的惊喘一声。

“艹!神经病啊”

不能进去,猫咪的自愈能力很强,屁股上的巴掌明天就能全部消掉,留点痛意也能解释过去,但是进去的话,穴里太娇嫩了,留下的痕迹很难不被清醒后的猫咪发现奥斯年第无数次阴暗的想:就这样把他带走锁起来好了。

太温暖了,奥斯年抚摸着颤抖的腰肢,那么在乎学分的其能请假照顾他,做什么都想到他,听见他咳嗽今天给他熬的梨汤,和那天仿生瞳的排异红眼一样,咳嗽也是清嗓子掩饰欲望烧灼的嗓音低哑,其关心着自己的一切,即使那些“不舒服”是因为想伤害他。

多给他一点温暖吧,他就可以原谅猫咪所有活泼好动的淘气,和天真可爱的、想要自由的奢望。

冰块的棱角刮着敏感脆弱的穴壁,被那只手指推到甬道深处,暖热一点化开更多彻骨寒意,麦叶其冻的发抖,脑袋却越来越烫越来越重,感觉整个人被从腰肢分成上下两半了,骨髓都被冻住,抬一下手指这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

“这里连哥哥的性器都吃得下,怎么冰块只能吃这么点?”奥斯年看着只塞进去七块就堆到穴口的窄小叹了口气,语气有点苦恼。

“变态”

微弱沉闷的声音像小猫伸懒腰一样可爱,奥斯年不和他计较了,低头亲了亲颤抖的腰窝。

麦叶其能感觉到他走远了点,肩膀撑着桌子勉强抬起头,看到他俯身捡起了那瓶防摔瓶身的威士忌,摇晃了一下剩下的酒液。

抬头的目光正好与麦叶其对上,冰蓝色眸子笑意诡谲,笑的麦叶其汗毛直竖。

“其不是想喝酒吗?”今天放过小猫一次,但要让他涨涨教训,奥斯年回到桌边,塞进去的冰块被体温暖化了点,清澈冰水从穴口流出,看样子又腾出点空隙,刚好可以再吃点别的。

他笑容里的坏心太明显,麦叶其迟钝的脑子都想到他要干嘛了,绷紧直起的腰被他按住,麦叶其踢着腿挣扎,犹如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却只能感受着圆润微凉的瓶口插进穴口,酒液全部灌进甬道,又是趴着的姿势,肚子撑的快爆炸了,过多的液体压迫着膀胱

灌不下的顺着腿根流下,在桌子上蜿蜒出一片深琥珀色。

奥斯年始终死死按着他的腰,按住了他不成气候的挣扎,剩的不多的酒瓶很快倒空,奥斯年擦干净软木瓶塞,塞住了不断流水的粉穴,将他翻过来亲了亲滚烫的额头和迷离鹿眼,猫咪不配合的扭腰别开脸,奥斯年也不生气,抱着他走到了画板围着的绘画区域。

然后坐在偏矮的靠背椅上,松开手,看着猫咪从腿间掉到铺着地毯的地上,屁股朝下坐到了木塞,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好半天才爬起来,怒火从鹿眼里喷薄欲出。

“就在这里,其给我换绷带的时候我就很想这么做,”奥斯年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扳过通红小脸让他直视着自己,眯起眼笑,“还想摸腹肌吗?”

“滚,”麦叶其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他困在他的腿间被迫仰着头,余光里看到他裤裆支起的小帐篷,再想想上次大大咧咧的主动坐下,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奥斯年只是笑,手绕到他身后摸了摸结实缠绕他右手手腕的链子,印上指纹解开,预料到的拳头袭向脸部,奥斯年一偏脑袋躲过,手掌包住没剩什么力气的小拳头,就势将他拉进怀里。

合金细链碰撞的响声清脆动听,重新绕过右边腕骨后收拢缩短,又变成手铐将两只手铐在身前。

脸挨着他支起来的裤裆,麦叶其闻到了膻腥味和浓郁雪松,恶心的他快吐了。

少年挣扎间脸颊蹭过胀痛性器,奥斯年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拂过,深呼吸平复下来把他捞进怀里办了的冲动,放任着他出来一点,又两腿并拢夹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完全退出去。

“帮帮哥哥?”奥斯年拉着他的手覆上挺立性器,看见鹿眼里藏不住的厌恶丝毫没有生气,善解人意的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不想用手的话,我也可以卸掉其的下巴,用嘴。”

麦叶其毫不怀疑这变态真能做出那种事,困在他腿间的糟糕姿势加上肚子撑涨的难受,让麦叶其只能跪坐着抬屁股,这样一来更暴露了那根戴着银红锁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