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不能够(1 / 2)

洛水先是茫然。随即觉出身下大地微微震颤,竟是隐蕴沉雷,其声隆隆。有人从林中大踏步走来,身形未至,笑声便已于在场诸人耳边嗡嗡响起,亦是鸣雷洪钟一般。“哈哈哈哈哈,我在那头瞧了这边热闹许久,寻思着还需得多久你们才会唤我一起快活。”说着也不见那人如何动作的,不过两步一迈,转瞬便已站得众人面前。洛水一瞧见那小山一样的身形,已然呆住了。伍子昭身高八尺,已是她见过最高大壮实之人,然此人身量却是比伍子昭还要高些,肩背宽厚如熊,伍子昭同他比起来,体型大约只能算是虎狼之属。甫一照面,此人身上便有烈火似的腾腾热意扑面而来,隐约还有熟铁、火铜与积炭的气息,洛水甚至不需细辨,就已知晓此人便是她、或者说是白微要寻之人。她初入此地时灵觉未开,口舌迟钝,与面前人一番情事亦是稀里糊涂。如今再来,已是耳目清明,方觉自己曾经接触过的是如何一个令人心惊的人物。然除此之外,洛水却是看不出更多了。其人面容身姿乍看疏朗雄健,然凝神瞧去,五官轮廓也好,四肢筋肉也罢,便如水底暗影、林中烟气,纵使迫近亦只能瞧个大概,其余半分细节不入识海。见诸人不说话,他也浑不在意,一下就注意到了盯着她的洛水,目光热烈得像是要在她身上多开出几个洞来。半晌,他才咳了一声,转向“闻朝”:“今日怎带了个小娘子过来?瞧着细皮嫩肉的,竟舍得罚了这许久。”“闻朝”没动,只沉沉盯着来人。边上的“白微”倒是笑了笑,对惊惶莫名的洛水道:“你还真是好本事,能唤出‘我’来不说,居然连这位‘前辈’也被你喊出来了。”洛水急急解释道:“不是我喊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姓谁名谁。”然这句一出,洛水顿觉脖后一凉。面前之人沉了脸,本就浅淡的眼眸彻底失了笑意,便如淬了冰开了锋的刀刃。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她那般,以眼神将她面皮一寸一寸地剜过去,其中有审视、有怀疑,当然,还有杀意。是的,洛水忽就明白过来,对方在这一刻是真的动了杀意。先前在青言洞府被抓了现行之时,她一度怀疑自己要被对方就地清理,然和眼下的情形比起来,那时他真的只是在同她“玩耍”。洛水根本受不得这眼神,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恍惚就好似回到初会闻朝那夜。那一刻,闻朝也是想对她动手的。身后人拢上了她的脖颈,倏然收紧。洛水难受得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就觉呼吸困难,甚至连什么时候口唇大张、涎水流了身后人满手也未觉察。她想要挣扎,可甚至连下身也动不了,腿脚腰肢皆被身后人压住,只待将她慢慢缠紧困死。就在她脑中晃过“死了”的念头时,那双掐着她的手突然顿住了。却是来人捏住了“闻朝”的手腕,笑道:“你这后生,不喜欢我也就罢了,何苦迁怒旁人?这样不好,很不好。”见“闻朝”不语,他又道:“你这当师父的怎如此狠心?哪有这一管教徒弟就要打打杀杀的?”洛水正感激哽咽,结果听这人咂了下嘴:“掐死了便不新鲜了,不若先送于我肏了再行料理,如此方是……”“闻朝”突然松了手,洛水猛地捂颈咳嗽,打断了对面人的话。“前辈说得是。”“闻朝”道,“是我这当师父的没管住她,对她纵容至此,才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在底线之上。”“瞧她这副模样,大约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如此行事既无知,又无状,可见我是个不会教徒弟的。”“可再不成器的徒儿也是徒儿……”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低低一笑,“——这样罢,还请前辈、师兄一起同我好好教她,一次教不好便多教几次,想来总归是有办法治好她的吧。”“说得好,说得对!”来人闻言哈哈大笑,直夸他“悟性极佳”,“那便一起,只要将这小徒儿肏熟肏昏,自然就乖了。”“闻朝”点头:“前辈教训得是。”说罢又转向“白微”:“师兄有何见教?”“白微”晃了晃杯中水液,道:“我倒是有一法子,你这徒儿不是爱吃鸡巴么?这里有三根粗的,自然可以让她一次吃个够——可光吃不行,总得让她长些记性。”他说着低头望向洛水,慢慢道:

“其一,这三根之中,只有一根会泄精水与你。一根泄了,便再没有了。你要从此地出去,应当只能吃你‘师父’的精水才行。这三根你都曾用下面好好尝过,一定可以分辨出哪根是你师父的吧?”“其二,你‘师父’还有些话要同你说,你需得一字不差地记住了——在他说完之前不能乱吸,万一吸早了、漏了什么重要之事,回头出了岔子,便是师伯也无能为力。”洛水彻底呆住。她这劫后余生,方才听到三人要一起肏她,虽然有些害怕,但并不抗拒。毕竟她要出去,确实得同披着“闻朝”皮的白微合情才行,“白微”所提甚至可说是正中下怀。她只想赶紧出去。不想这个杀千刀的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根本不肯轻易让她过了。刚刚这番话分明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她得从三根肉棒中用下面的嘴挑出正确的那根。且“合情”的时刻早了也不行,晚了也不行,需得是听完训才行。由是她甚至不敢乱高潮,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就将不知道哪根吸了出来……且乱吸的后果,这恶人暗示得明明白白——什么师伯也无能为力?分明就是师伯会亲自动手!她方才惊魂稍定,闻言又忍不住哆嗦起来。“此法好!非常好!妙极!”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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