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袁宗廷眸色微红,眉宇间狰狞又亢(1 / 2)

袁宗廷眸色微红,眉宇间狰狞又亢奋,笑道,“小浪娃娃,挺着骚奶儿勾引哥哥,嗯?”(微h)

善荣长至八岁,小荷才露尖尖角,已生的肤光胜雪,眉眼秾艳,初现绝世姿容。如此佳人在侧朝夕相处,一贯的就视作掌上明珠娇宠眷爱,袁宗廷眼里还有谁?

雷霆雨露,莫非天恩。皇帝赐婚,拒之不忠不敬。袁宗廷奏告诰承帝,近来虽御女无防碍,但精露日益稀少,这两年前后幸过体健清白的当龄婢子不下双十之数,没有赐予避子汤药,未尝一人得娠,他已歇了胤嗣承家之念。

诰承帝惊的站起,“此皆为我所累。”他始终记着东宫狙击案,袁宗廷被奸徒重伤下腹。其实御医侍奉贵人惯于谨小慎微,所谓伤势不利子嗣,就不是当真切的准话儿,诰承帝心里却一直像了个影儿。

袁宗廷原是凭空捏造的推脱说辞,他体格壮悍,晨起时常精气雄旺外泄,可见旧伤早无碍了,偏实话透露不得,倒生出几分歉疚,笑道,“为皇爷死了也是应有之义,我还不好好的呢。”当日太子宫中罹难之人逾半,自己作为直驾校尉,保证朱厚炤的安全乃首要职责。他这样说,心中实也是这样想的,并不自恃有功。

诰承帝如何瞧不出他真心。他乃天子,为他殉节乞恩,奋不顾生的人不知凡几,人命在皇帝眼里是最不值钱的。袁宗廷自是与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既是诰承帝的臣民,更是他的孩子、臂膀,诰承帝离了袁宗廷,夜里连睡觉都不能安稳。他脸上淡淡的,心里有许多话,只是嘴上说不出来,良久,微微的笑道,“择个好日,你从子侄中挑个中意的,过继为嗣便是了。去卫所历练两年,我赏他一个爵位。”建昌侯是他特意为袁宗廷指定的封号,亲自多番斟酌挑拣,不愿叫旁的人袭了去。

明朝非战功不得封爵,永乐之后,爵位殊为难得,连公主之子,皇上嫡亲外孙亦少有获封。袁宗廷跪下谢恩固辞,“皇爷隆恩体贴,臣万死不能报其一。娘娘贵为中宫,臣无才无德,享高官厚禄而掌印锦衣卫,袁氏一族荣耀已极,此皆过分之极。翌日——”他微顿了瞬,接着道,“皇爷不可再加恩臣之族人。臣无子绝嗣,此一脉之殊宠止于臣,方可保日后长久无忧。”

诰承帝神色阴沉,慢慢坐回炕床。虎毒不食子。皇考再钟爱柳贵妃和沛王,也不曾伸一指加害于己。太子业业兢兢,勤慎恭肃,未犯有大错,易储之事,何止千难万阻。他何尝不想立心爱女人之子为嗣,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况且袁善祥与柳贵妃不一样。柳贵妃只是妃妾、臣下,袁善祥是正宫皇后,即便他驾崩,她贵为皇太后,朱载均在她跟前,是子,是臣,母子名分大义足以让她安享尊荣,庇护晋王和袁氏一族。诰承帝与袁皇后最大的分歧在于,他作为父亲,以及一个数十年朝纲独断的实权帝王,难以将自己的长子臆想作不竭忠孝,大逆不道的狂徒。而袁善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朱载均的。倘若名分果然有用,英宗的孝庄睿皇后钱氏何以晚景凄凉,抑郁而终后,还叫宪宗生母周太后从中作梗,最终连与丈夫合葬都未能够。

诰承帝揉了揉额,“湛寂何至于此。”命袁宗廷起来,往通炕另一侧坐了,爷儿俩亲热说话。袁宗廷道,“族里子孙丰隆,无需我开枝散叶。”诰承帝道,“到底膝下寂寞,何不抱养嗣女。”弱女虽非男,慰情聊胜无。女子不得出仕擅权,不会招致太子和朝臣猜忌。

袁宗廷诸多铺设,只为将话锋转到这上头,“我已有个心肝宝贝儿养在家里,断不舍得过继女儿,分薄她的宠爱。”他不止一次对诰承帝提起善荣,但诰承帝头一回从他脸上看到了男人对心仪女子的欲望,顿觉荒唐蹙紧眉心。第一个念头是下令秘密杖毙善荣,除去祸端,才反应过来她不过八、九岁年纪,断不至于狐媚勾引兄长,况且娑诃定是伤心不允的,待要申诫袁宗廷悬崖勒马,忽又想起他孤身一个,无妻无子,一时又十分的痛心不忍了,半晌说道,“既如此,索性长留她在家中孝敬伺候,不枉你疼了她一场。”一个女人罢了,能稍许慰藉湛寂苦闷也是她的好处,天塌下来,自己替他担着便是。

……

“皇爷早允了我。”

袁宗廷的话如同惊雷轰下,善荣脸色死灰的一样。她不敢质疑天子,却无法明白何以圣上会答应这样悖逆人伦的事,仰头怔怔看着袁宗廷。袁宗廷也侧额端量她,渐渐的看的彷佛痴了,大手掰过她后颈,柔情似水地吻了上去。

善荣两眼滚下泪来,别过脸不愿与他亲密,“哥哥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连这样不伦不堪的丑事告诉圣上,方才分明的堂兄袁宗显也猜着了。他一意孤行,从来没考虑她的感受。

袁宗廷抬手替她拭泪,“我只想宝儿永远陪着我。”倒没强迫她有所回应,也自知是痴心妄想罢了,但他绝不放她离开。善荣摇头,泪流得更厉害了,用力推他的脸,掰他绕在腰间的臂膀。袁宗廷脸上略显不耐,握紧她纤软腰肢,三两下扯掉她的纱衫和抹胸,两颗润腻浑圆的嫩乳弹出,肉白的发光,美得惊人,沉颠颠一晃一荡,也十足的骚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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