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3)

惹生气了。”

&esp;&esp;凌霜拔掉他嘴里的烟摁灭了:“你好像个狗血编剧。”

&esp;&esp;徐司前眉梢直挑:“宝宝,我这是在给你分析案子,你还笑话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esp;&esp;凌霜笑:“分析案子得有证据,你这是伦理剧”

&esp;&esp;“你再笑,我亲你了。”

&esp;&esp;“你怎么天天亲?”

&esp;&esp;“当然啊,亲后天的、大后天的、大大后天的。”

&esp;&esp;凌霜叹气,“不过我觉得你那伦理剧有点道理,上哪去找证据?”

&esp;&esp;“这还不简单,做下他和死婴的dna对比。”

&esp;&esp;“得有证据怀疑他涉案才能做dna对比,不然就是侵犯隐私。”凌霜叹气。

&esp;&esp;“真费劲。”徐司前撇嘴。

&esp;&esp;“要不,我们现在去云港走访庞珊和田瑞龙的人际关系?”凌霜提议。

&esp;&esp;“现在?开车过去都半夜了。”

&esp;&esp;凌霜看了下高铁票,随即拉上徐司前:“坐火车过去,云港今晚下雪,你不是想看雪吗?正好带你去。”

&esp;&esp;徐司前一听说要看雪,立刻双手同意。

&esp;&esp;车票定得晚,没有座位。

&esp;&esp;徐司前一点都不觉得时间难熬,他第一次有这种新奇体验。

&esp;&esp;他们在餐车吃了一顿超难吃的晚饭,并肩靠在一起放空,像是一对最普通的情侣。

&esp;&esp;车窗外面黑洞洞,只在经过城市和站台时看到一些亮光。

&esp;&esp;在那疾驰的列车里,凌霜想到一些旧事。

&esp;&esp;凌霰考上大学后,全家人送他来南城读书,当时他们到南城没有高铁,只有z字开头的火车,一家人围着桌子打牌。

&esp;&esp;爸爸开玩笑说:“等凌霜考去南城,我们就举家搬迁去南城。”

&esp;&esp;妈妈怼他:“南城房价七八万一平方,你去南城买厕所吗?厕所还是那种只有一个蹲坑的。”

&esp;&esp;“谁说只能一个蹲坑,起码也得四个蹲坑,你一个,我一个,凌霰一个,妹妹一个。”

&esp;&esp;凌霜和凌霰笑得人仰马翻。

&esp;&esp;现在……他们都不在了,她想着想着鼻头泛酸。

&esp;&esp;“怎么了?”徐司前亲了亲她的额头问。

&esp;&esp;“想家。”凌霜说。

&esp;&esp;家在他脑海里是个十分模糊的概念,他和父母没什么感情,和妹妹更是一般。

&esp;&esp;“想家是什么感觉?”他好奇地问。

&esp;&esp;“就是很想很想见家人,想和他们说话,想和他们一起生活。”

&esp;&esp;“哦,就像我每次想见你一样吗?”他笑了笑说,“凌霜,你是我的家人吗?”

&esp;&esp;凌霜被他无厘头的一句话逗笑了。

&esp;&esp;“现在还不是。”她说。

&esp;&esp;“哦,得嫁给我才算,对吗?”

&esp;&esp;“嗯。”

&esp;&esp;“怎么办?好想今晚就娶你。”他靠在她肩膀上耍赖。

&esp;&esp;凌霜搓他耳朵:“你好幼稚,结婚之前要考察很久的。”

&esp;&esp;“哦,是吗?”可惜他可能等不到了。

&esp;&esp;从火车站出去,外面正好在下雪。

&esp;&esp;空气清冽,地上渐渐铺攒出一层银白,橘色的路灯映照上去,意外有种暖融融的静谧感。

&esp;&esp;这里户外比南城冷,徐司前穿着大衣,没戴围巾,耳朵被风吹得通红。

&esp;&esp;他伸手去接空气里飘落的六瓣雪花,再看着它在手心慢慢融化,像个好奇的小朋友。

&esp;&esp;他一直仰着脸,雪花在他睫毛上堆积,让他看上去像圣诞老人的梅花鹿。

&esp;&esp;凌霜主动来牵他:“走啦,先找地方住,冻死了,明天早上的雪才厚呢。”

&esp;&esp;出门没带伞,走到酒店门口,两人头发、肩膀都白了。

&esp;&esp;北方的雪粒干燥蓬松,一拍就掉,不像南城的雪,湿哒哒、软绵绵。

&esp;&esp;两人站在酒店外面掸雪,徐司前笑着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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