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被两个儿子ヌ鸟巴日到流水夨禁(4 / 5)
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在喝爹爹的淫水啊……”徐关城满意地抬起头来,将这个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大哥。
徐戊的唇畔上犹自带着一点晶莹的黏液,一望便知是自己的淫水,徐烟雨看得呆了。徐戊却适时地凑过来将那淫水渡入到他自己的口中:“父亲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啊……唔……好骚……不好吃……”徐烟雨蹙眉给出了评价,嘴上虽然说着拒绝,脸上却全是淫荡的表情。
徐戊看着那如洪水决堤一般流出来的骚水,又低下了头去吸吮:“可不能浪费了。”
“不要……啊……戊儿别舔了……爹爹要坏了……”徐烟雨感觉阴唇被摩擦了太久,一碰便是说不出来的疼痛。徐戊索性将目标转向了上方那颤抖着的女蒂,只需轻轻一吮,那边便如风雨中飘摇的花朵般颤动起来,连带着徐烟雨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爹爹这么淫荡的人,还专门做了三根儿子的假鸡巴放在床边上,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操坏呢?”徐关城转到了徐烟雨的后方,用牙齿轻轻咬着父亲白嫩的臀瓣,如同在品尝人间美味似的用口水将那处舔得晶莹无比。
“嗯……爹爹……爹爹没有试过同时……同时两根鸡巴捅进去,这还是……还是第一次……”徐烟雨无力地辩解着。于是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先前的原因爹爹还没说呢,到底是为什么爹爹就说自己快要入土了?”
徐烟雨被两个儿子玩弄得舒爽不已,此时觉得再瞒下去也没有用,便直接说道:“双性之体,嗯……都是如此,活不长久……基本上到我这个年岁,已经算得上是……足够了……”
徐关城闻言便皱眉道:“怎会如此?这便是父亲连日来病倒的原因么?”
“不错……我,我方才做了个梦,嗯……梦见了三位仙人……”
“三位仙人?”徐戊狐疑道,“父亲你方才在春梦中叫得明明是我的名字才对。”
徐烟雨一边呻吟一边解释道:“嗯……因为……因为那梦中的仙人化作了,化作了你的模样来操我,我便……我便当成是你了。”
“原来如此,”徐戊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这么说来,父亲是被梦中的仙人给操过了?”
“那都是……都是梦……不是真的,”徐烟雨最熟悉不过徐戊的这个表情,通常意味上说来,这个表情就表示着有人将要倒霉了,于是他慌忙解释道:“还是……还是真正的戊儿操爹爹操得舒服。”
虽然知道这话是当不得真的,但徐戊还是因此而缓和了脸色,那头的徐关城默默听着,此刻却突然问道:“这么说来,仙人可有告诉爹爹这体虚之症的解法?”
徐烟雨一怔,记起那几名武将说唯有精气才可以使自己活下去的话语来。他慌忙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结结巴巴地答道:“未……未曾,仙人只说看我一辈子孤苦,临终前想予我欢愉罢了。”
他这般模样,两个儿子一眼便看出了蹊跷,徐戊松了口,徐关城也坐起身来,两人穿上衣服,摆出一副就要离去的模样:“既然如此,那还是父亲的身体要紧,我们两人现下便去商情名医为父亲诊断一二。横竖父亲用这假鸡巴玩了这么多年,现下也该习惯了才是。”
见两个儿子如此不留情面说走就走,何况他尝过了男人鸡巴的滋味,怎么还可能通过这假东西满足,徐烟雨当下便拉住了徐戊的衣襟,颇有些楚楚可怜地恳求道:“别……别走,那仙人……仙人说只要……只要定时吃到精气……便……便可以维持身体不再衰竭。”
徐戊眼前一亮,又掀了袍子坐在床边,一手揽着父亲纤细的腰肢笑道:“说到最后,原来咱们的爹是个狐狸精,专门榨干男人精水的。”
徐关城亦应和道:“这般危险的狐狸精还是不要出去危害人间的好,所有的罪孽,不如便由我们承担罢了。”
他们口中说的全是大义凛然的玩笑话,实际上便是动了要将父亲日日禁锢在身边方便肏弄的心思。
“既然如此,便让儿子的鸡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狐狸精。”徐戊双手抱住徐烟雨,托着他的屁股便坐在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啊……今天……今天已经够了……不要了……”徐烟雨欲哭无泪,没两下却又被儿子插出了快感来,忘情地呻吟呐喊着,不停地摇动着身子,将大儿子的鸡巴完全吞入了子宫之内。
徐关城啧啧地靠了过来,轻轻抚摸着父亲的肚子:“爹爹,你看你现在的模样,想不想那些怀胎的妇人。嗯?肚子都被大哥的鸡巴操得鼓起来了,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是……好舒服……啊戊儿的鸡巴顶得我好舒服……骚逼被塞得满满的……嗯……好涨……”
阴唇因为过度的抽插而外翻着,徐烟雨整个人都被撞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船一般颠簸起伏,两眼翻白地享受儿子的肏弄。
徐戊倒还不满足似的,示意徐关城一同抬起父亲的双腿,自己则是紧紧抓住父亲那两个肥腻的臀瓣,两兄弟齐心合力地将父亲往上一抛。骤然在空中的感觉吓得徐烟雨赶忙抓住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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