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的梦境 被黑影邪神按在供桌猛干 难以承受的鳞片双肉棒1(1 / 2)
安平城是大常国最富裕的城市,这里水陆交通方便,商品经济繁华。而这座城里最富有的,便是城东周家。这所城市一半的商铺,都属于城东周家,因此周家有个“周半城”的浑号。更为传奇的是,这周家掌柜周员外,如今刚过而立之年。这偌大家业,并不是祖上传下,而是他十几岁开始,白手起家,从一个钱庄伙计做起,仅仅用十三年就攒下这等家业。城中人都说这周员外是位经商天才。更难得的是,周员外发迹后,更为乐善好施。这城里的善堂不知开了多少,庇护了多少无家可归之人。随着周家的兴旺,这安平城也越来越如其名,安平富足,街上连一个乞丐也看不到了。而周家的老爷,正因为善乡间,因此被朝廷嘉奖了个员外郎的虚衔,因此满城都叫他周员外。
而此时,正是周员外沐浴斋戒的时辰。他备了熏香汤沐,将身体清洗得干干净净。走进了从不让下人进入的佛堂。那里,藏着他发迹的秘密。
年过三十的周宁,张着一张娃娃脸,因此看上去仍旧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别人都以为他养尊处优保养得好,只有他知道自己身体生长停滞的原因是什么。佛堂的门被他打开,他抬腿肃穆着表情走了进去。
“佛堂”里,并没有供奉什么佛陀菩萨尊者,而是供奉着一座巨大的,由乌木雕刻的扭曲雕像。这个雕像勉强能看得出人形,两侧却长满手脚一样的枝叉。仔细一看表面还布满了黑色的鳞片,就像蛇鳞鱼鳞一样闪耀着光泽。这尊神像实在诡异,一看就是一尊邪神的样子。雕像脚下点着两根黑色的长明烛,供桌上摆满鲜花,却并没有摆上水果等食物。周宁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朝着雕像拜了拜。然后那雕像冒出一阵黑烟,汇聚成一个略像人形的黑影。那黑影一把将周宁扛起丢在双人床那么大的供桌上,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整个身体挤到周宁双腿之间去。
原来,周宁才是这个献给邪神的供品。
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周宁那修长白嫩的双腿被迫挂在邪神腰间,随着邪神挺送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周宁顺从地张开身体,双手攀住邪神的肩膀,将娇躯塞入它的怀中,闭着眼睛呻吟起来,两个处子般紧致的小穴贪婪吞吐着邪神那两根遍布鳞片的,形状狰狞的粗长肉棒。在两人紧贴的身体肌肤处,少年的小腹被巨大肉棒撑得一下一下凸起,昭示着邪神的肉棒有多么的狰狞。
“啊……大人……大人……慢点……好酸……哈啊……”周宁轻生求饶,身体却紧紧搂着身上的邪神,摆动着腰肢迎合着邪神的肏干。邪神的肉棒一开始就直接贯穿了少年的花穴,顶端深深插入子宫当中。一开始就用力的顶弄,将少年的小腹子宫顶得又酥麻又酸软,整个人如同一个肉套子一样,被那邪神狠狠侵犯着。
周宁紧紧搂着邪神的肩膀,放任身体随着它的动作不断晃动着,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十七岁那一年,他通过一个巫婆将自己转换为阴阳同体,进献给了野林中被放弃的邪神,这才换来如今这半城的家业。他自己也被邪神划为所有物,得到了长生之体。如无意外,他的命格和邪神交缠在一起,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在这十三年来,他每日上午与人洽谈生意,下午清洗干净身体走进“佛堂”,张开身体承受邪神的侵犯。这邪神原本只是一股无形黑气,可以变换成各种形状没日没夜地搞他。周宁的身体从青涩被玩到成熟,如今淫极艳极,如同熟透的水果一样,被邪神采摘品尝。而这邪神经过十几年不断从周宁身上通过交合共享的信仰力,也让它的身体贱贱趋近实体。如今它的身体如同液体一样流动,仍旧可以变换形状。但是它却更喜欢用自己最接近原型的样子狠肏周宁。
“啊……啊呜……太快了……大人……要把骚货……肏坏了……要去了……呜……”可怜的少年紧紧搂住邪神,身体被肏得止不住颤抖起来,嘴里软软地求着饶。而这求饶声,却激发了邪神更加充沛的淫欲,双手将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更加粗暴用力地肏干着他。可怜的少年叫声更加尖利高亢,哑着嗓子发出难以抑制的浪叫。那邪神两根布满了黑色鳞片的肉棒不断刮擦过他两个小穴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一种热辣辣的刺痛从内壁升起,从外到里,在小腹炸开。
那跟布满鳞片的冰冷肉棒如同钢仟一样,每次都顶开子宫口深深插入子宫当中去。周宁双腿高抬,双足蜷缩,被邪神按在身下日得欲罢不能。一张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眼中晶莹的泪珠从不停止,沿着眼角不断滑落。
后穴同样被粗长且布满鳞片肉棒干得喷水,如同小嘴一样紧紧含住那根淫蛇一样的肉棒,被肏干得内壁红肿。那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过敏感的前列腺,顶得少年的玉茎竖立,一股股冒出白浊精液。仔细一看,却能够发现那玉茎的龟头被一根从邪神肉棒上分叉来的一根细肉棒堵住,不断抽插着。抽插中不断飞溅的精液也不知是周宁的还是邪神的。
玉茎被堵住,快感被封死在身体里。周宁无助地被邪神不遗余力地肏干着。那邪神身边两侧的数只手掌,在少年赤裸的全身不断抚摸揉捏着。少年的腰肢,脊背,被手掌们上下抚弄。双乳和臀瓣却被四只手掌用力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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