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只纯情小白兔,原来是只骚兔子。(子宫射尿)(1 / 5)

浴室里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透出两个交叠的深色人影。

宋虞趴在玻璃墙上,小腹被晏司祁托着,挺翘的臀部被迫抬高,雪白臀肉泛着红,艰难地承受来自身后一下一下地撞击。

“晏司祁…不是、不是说出去玩吗…骗子……”宋虞委屈,说好了去篝火晚会的,结果一进屋就被按着干。

晏司祁挺腰肏干,紫红肉根被肉乎乎的臀瓣夹着,在臀缝中间进进出出,凶狠贯穿着紧致的肉穴。他用另一只手按着宋虞的肩膀,迫使宋虞屁股翘得更高,喘息着道:“不骗你,下次再出去玩。”

“下次…嗯啊…又骗人…下次肯定还要这样……”宋虞小声骂道,“大淫魔、色狼、发情的公狗……”

晏司祁耳朵好得很,听见宋虞骂他,挑了下眉,劲瘦的腰报复似地用力顶,龟头狠狠撞上前列腺,“我是公狗,那宝贝是什么,嗯?”

最敏感的前列腺被这样狂猛的力道顶撞着,快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袭来,全部冲击着宋虞的大脑,大脑瞬间空白,他募地拔高了嗓音,双手死死抓在玻璃墙上。

“哈啊…轻点…啊…不要…受不了了…啊啊…快停下……”

晏司祁对宋虞的求饶置若罔闻,双手分别握住宋虞的手,十指交叉,往上一提,止住了宋虞下滑的身体。他腰部有力地挺动,肉棒每一次抽离并不完全离开肠道,硕大的龟头刚好触在艳红穴口,便更加凶狠地捣进去,直直捅在前列腺上。

一次又一次,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断,折磨得宋虞快要死去了,他崩溃地哭求,“不要了…呜啊…真的不要了…太爽了…我要死了…啊啊……”

“那你骂老公是公狗,你自己是什么?”晏司祁贴着宋虞,咬他变成粉红色的耳垂,用舌头用力吮吸。

耳垂被这样含弄,顿时一股电流蔓延全身,加持着后穴传出的快感上,简直要把宋虞麻痹了,他哭着说:“老公不是狗…呜…我不骂了…哈啊…我不行了…快轻点……”

“轻点可以。”晏司祁逗弄着宋虞,“告诉老公,我是公狗,你是什么?”

宋虞快要被这种无休止的持续性快感给逼疯了,顺着晏司祁的话往下说,“我是、我也是公狗…呜啊…我是老公的小狗…呜……”

“不对。”晏司祁啃咬着宋虞的后颈肉,一只手往下滑,顺着宋虞小腹往下摸,指尖探进那柔软的肉缝中拨弄按揉,“宝贝长了个小屄,公狗可不长屄。”

宋虞羞愤,断断续续地反驳,“我有、我有鸡巴。”

“嗯……又长鸡巴又长屄。”晏司祁又握住宋虞挺立在腹部的阴茎,语气戏谑,“那你是小怪物。”

“我不是怪物…你才是怪物……”宋虞气得想咬人,偏偏晏司祁在他身后咬不到,就不停地扭动身子,试图反抗。

然而晏司祁只是用力向上一顶,宋虞立刻就失了力气,浑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的只能趴在玻璃墙上,靠晏司祁的搂抱勉强站住脚。

“轻、轻点…啊……”宋虞趴在玻璃上,像一只雪白柔软的小猫,花洒流出的热水浇在他和晏司祁的脊背上,整个浴室都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后穴传来饱胀的感受,整个肠道都被粗长硕大的阴茎填满,每一寸嫩肉都与之接触摩擦,密不可分。

快感急速攀升。

“嗯啊…要射了…老公…哈啊……”宋虞难耐地扬起脖子,热水从发丝滴落,流过眼睛和脸颊,停留在锁骨处深深的小窝里。

他浑身痉挛地颤抖着,肠道也疯狂收缩,狠狠吸吮晏司祁的肉棒。

高潮的快感令人疯狂,宋虞瞪大眼睛,腰背向后弯折,全身像定住了一般僵在那里,腹前的阴茎在空中弹跳,颤抖着射出股股白浊。

精液喷到玻璃上,混着水流缓缓滑下,色情又淫靡。

当高潮的余韵褪去,宋虞的身体也开始柔弱无力地往下滑,被吸得正爽的晏司祁把人捞住,在潮湿火热的肉穴中急速抽插起来,层层叠叠的肠肉被大肉棒捅开,如同利刃像破开重重桎梏,最终到达终点。

他爽得粗喘一声,释放在宋虞的身体里,浓烫的精液打在肠壁上,又是一种剧烈的刺激,宋虞失神地眯起眼睛。

渐渐地,粗喘和呻吟声停滞下来,浴室里只有水声回荡。

晏司祁搂着宋虞,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细嫩的后颈上,又舔又咬,留下一串串红痕。

宋虞痒得躲闪,又觉得面前只有一面冰凉的玻璃墙好难受。于是闷声闷气地说:“老公,我想抱抱。”

他的嗓音带着鼻音,还有微微的哑,听起来可怜巴巴的。晏司祁哪有不答应的,“好。”

他亲亲宋虞漂亮纤瘦的脊背,鸡巴从后穴中抽出,瞬间变得空虚的肠道立刻蠕动起来,淫靡的白液被收缩的红肉挤出,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格外淫荡。

晏司祁把人翻了个面,紧紧抱在怀里,亲吻他湿漉漉的睫毛和鼻尖。

“好一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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