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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谨言被一股大力掀进了柔软的被褥中,松松垮垮披着浴袍的江辞翻身而上,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紧实的胸肌和顺着优美肌肉线条缓缓滑下的汗液就那样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了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志恍惚的江谨言眼前。
在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空间内,昏黄的灯光给一切都渲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鬼使神差的,前一秒还因为已经快要被把水吃干而哭的几欲断气的江谨言竟然伸出了手来,缓缓地抚上了男人的喉结。
江辞几乎听见了自己理智的弦丝被烧断的那声脆响,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狂躁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向上压到了江谨言的头顶上,低下头不管不顾的亲吻了下去。
这几乎是嗜咬一般的亲吻了,尽管江谨言在他粗暴的唇舌进攻中已经竭尽全力保持温顺,却最终还是因为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引起了一些条件反射性的抗拒行为。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尖破了,血液的腥味混合着江辞口中刚刚吞下的淫液气息,一时间成了最为烈性的春药。
喘息间,江辞钳着江谨言的下巴,低哑着问他:“怎么样,哥哥?我是不是没有骗你,你下面的水儿是不是甜的?”
江谨言被问的羞恼至极,眼尾都发红了,张口欲斥,却被男人先一步低下头来用唇封住了即将吐出的字句。男人霸道的用唇舌去舔舐他的口腔上膛,又卷着他的舌头往自己的口中拉扯,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江谨言慌乱的腿脚乱蹬,被男人轻而易举压下之后,复又得寸进尺的吻得更深。
直到口腔中最后的一丝血腥气都被舔尽了,男人才终于放开了已经快要被亲到昏厥的江谨言。他用大拇指轻轻的抚过对方湿润娇嫩的唇瓣,有些痴迷的又伸出舌尖来在上面仔细的描摹了一番,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撑起身子来。
江辞单手捏着江谨言的腰,将迷迷糊糊的哥哥翻了过去,变成了面朝下头朝上的姿势,然后随手抽过了一个枕头塞到了他的腰下。塞好之后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来“啪啪”的在江谨言的后腰上拍了两巴掌,而后又从床尾捡起了刚才被扯成一团的浴袍团了团,再次塞入了哥哥的腰间。
腰臀一下子被垫的过高引起了江谨言的细微不适,他在恍惚中回过神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唔——”
“哥哥,”
男人满意的欣赏着哥哥被迫摆出的淫荡姿态,忍不住将手放在了那只浑圆的屁股上。
“嗯啊——”
撅着屁股被掰开臀肉的动作实在的太过羞耻,微凉的空气一下子触碰到了鲜少露出的敏感穴口,江谨言忍不住发出了羞恼至极的呻吟。
“好骚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后穴一路下滑,轻轻的点到了被吃的有些发肿的馒头穴上。唇肉被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江谨言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穴口紧跟着丢脸的抽缩了起来。
“呜啊——”
两根长指连招呼都没有打,便径直长驱直入,一下子进入了大半,坚硬的指关节剐蹭着碾过已经久未经事的穴肉,江谨言小声的发出濒临崩溃的哀叫声:“不——,不行,小辞,太——,太深了——,我还,还没准备好——,哈啊——”
两根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的手指竟然在穴内做起了弯曲,反弓的指关节一下子顶到了江谨言本就很浅的敏感点上,他猛地爆发出尖叫,攥着床单的手指猛地痉挛起来,挣扎着就想要爬起来——
“呜——,呜啊——”
反弓的手指就着弯曲的动作,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抵着娇嫩的肉壁向外狠狠刮出——
“啊啊啊啊——!!!”
江谨言甚至一度感觉自己的里面被刮坏了,他尖叫着蜷缩起双腿,泪流满面的尖叫道:“不,不要——,小辞,好痛——,太痛了——,我不要——,我,我给你舔好不好——,小辞,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探入的手指又一次在穴口的深处反弓成了一个令江谨言觉得恐惧和绝望的弧度,在他惊恐的战栗中,狠狠的朝外剐蹭着抽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
“别——呜呜呜,别——,呜啊——”
江辞在外国出道的时候就曾经以手作为过宣传点,那双被称为能够令人产生强烈欲望的手甚至一度掀起了一阵手部保养狂潮。修长白皙一点瑕疵都没有的手指本就给人一种禁欲的美感,却偏偏男人常年健身和保养,在手背和指关节处留下了带有力量美感的修饰痕迹。
修剪整齐的指甲使整双手看起来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和力和温润感,江谨言却万万没有想到,男人令他感到艳羡和欣慰的精致感最后居然也会成为将他折磨到崩溃的帮凶。
江谨言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将四根手指全部插入进来的,他只记得自己在又一次试图逃跑时被男人掐着腰拽了回来毫不留情扇了两个巴掌,随后又在“噼噼啪啪”的掌掴声中,被自己的弟弟徒手扇肿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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