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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

“不用你教我!张开!”

陆凌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缓缓张开了两条白腿,胯下被麻绳捆的紧紧的两枚小球儿一点点露了出来。

楚烈伸手捞起了两枚久久不得宣泄,已经快要肿成小瓜一样的睾丸,将上面的麻绳一圈一圈拆下来,听着陆凌“嘶嘶”的抽气声,头也不抬的问:

“上次让你射是什么时候了?”

“三……,三天前。”

“那我捆你之前怎么说的?”

“呜!”骤然加力的手掌将早已肿胀到不堪一击的阴囊捏成了一个饼状,睾丸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让陆凌弓起了身子惊声尖叫起来。他痛的小腹都在发抖,然而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反而将他狠狠的摁回了怀中,逼迫他看向自己被人掐在手中的两颗囊球,再次残忍的开口逼问道:

“不许磨蹭!快说!”

“呜——!说,说三天之后拆下来,如果这里是鼓的——,就,就……唔,我说不出来!”

“啪”的一声!拇指和食指对握圈起的指尖猛地落下了弹击。装满了精液的鼓胀睾丸被这飞来的一记猛击弹打的几乎变了形。楚烈摁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的陆凌,对着饱满的阴囊就又是几个指弹,直到陆凌大张着胯,抖着身子摊在了他的怀里,他才停下手来,继续道:

“矫情什么?说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好好说,为夫今日就给你把这两颗蛋玩儿熟了!听见没有!说!如果哪里是鼓的?鼓着的话我就要怎样罚你?一字一句,都给我说清楚!”

“是——,是,呜呜呜……,我说,不要,不要打了。”

陆凌的两颗睾丸是生生的让楚烈给玩儿大的,生生从一个原本作为男性器官不太明显的性器玩儿成了陆凌身上仅次于阴蒂的第二大弱点。

那一段时间楚烈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天天逼着陆凌,让他自己配些能让肌肤变得敏感的药水,配好了之后再把阴囊放进去泡着。不厌其烦的每晚用有些烫手的水给他反复烫洗两只鼓囊囊的袋子,过后再捂在手里揉搓。

还把蛊虫放在里面养了一段时间。

到后来有一段时间,陆凌的两颗囊球敏感到几乎只要一碰,他就会痉挛着大腿达到一次无法射出的干高潮。

楚烈的险恶用心实在很久以后才暴露的。

原本陆凌还以为这只是男人一个变态的小爱好,直到接连好几次玩儿熟的囊袋被作为了没能完成任务的重点惩罚对象时,他才意识到楚烈想看的,可不仅仅是他被惩罚胯下这幅东西惩罚到失禁而已……

男人想要的是更多可怕和残忍的对待。

成为一个能够快速让他屈辱臣服的有效手段。

食肉动物对于猎物的狠厉残忍本性,总是在不经意间体会的淋漓尽致。陆凌有时常常能感受到那种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控制感,却因为自身早已沉沦其中甚至有些甘之如饴而逃脱不得。

“仙子这是自甘堕落了呀。”,过去楚烈曾经环抱着他,在他的耳边有些恶意的戏弄道。

陆凌记得自己闭着眼睛拼命摇头,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内心里确是一片平静,早已认同了男人的观点。

可不就是自甘堕落吗……

放弃仙之,放弃修为,空留一具半神之躯,与兽族为伴,日日淫乐……

可那又怎样?

“娘子难道不喜欢为夫吗?”

“哗啦啦”的瀑布流水声中,陆凌回过头,半人半兽的男人蹲在巨石上,耷拉着耳朵冲他喊道:“娘子要是想要重回天上,我定当不加阻拦!只是我这一世欠了狼族的情,还需偿还数百年。待百年之后,我必然以凡胎修炼,上得那天庭寻得娘子!”

陆凌记得那越晃越慢直至最后耷拉下来的尾巴,

也记得狼王那强颜欢笑直到最后安耐不住的神伤。

所以他最终还是退了回来,当着楚烈的面,燃了手中的召令。

他们那日像疯了一般在野地里纠缠,但即使如此,楚烈仍然记得不让草丛里尖锐的石头伤了他。

他跨在楚烈的腰间,攀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低声许诺道:

“我不走了。”

“哪也不去。”

“只在这里——”

“只有你。”

所以终归也算不得谁将谁拖入深渊。

只不过是两个情深义重之人,心甘情愿一同堕落罢了。

就像现在这样……

又有什么不好呢?

“唔……,你说,说我的阴囊,如果……,呜!如果是鼓的,就要罚我在这里夹满架子夹子,再,再用皮拍子——,抽,抽掉……,唔——,别,别!”

楚烈松开了紧攥了一把柔软囊袋的手,伸手覆上了美人细微战栗的修长脖颈,低下头来半胁迫半诱哄道:

“知道你这里怕疼的紧,为夫今日给你想了个别的法子,怎么样,要不要换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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