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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睡眠质量会很差,一整晚挨电不说,憋尿的滋味也着实不好受。
所以顾衾就开始尽量减少不必要的见面洽谈,多数交给下属来做。他严重怀疑这就是埃文的最终目的!他气的牙痒痒,却碍于罪魁祸首不在眼前,只能忍气吞声。
除了难受以外,其实还有一点让顾衾非常的苦恼,那就是他在微电流的酸麻感刺激下,无时无刻不在流水。那种近乎失禁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整个阴肉一整天都被铁皮拢住,泡在自己的淫水里。
过多的淫液渗透胶带淌到外面来,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裤裆弄的湿呱呱的。
每当久坐的时候,顾衾都会几乎有些神经质的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他的骚味儿。他会不受控制的夹紧双腿,然后在电流的惩戒下愈发淫水直流。
有一次副手小声的嘀咕了几声感觉空气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即使最后发现是因为茶水室的微波炉热了塑料制品,却还是把顾衾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他冷着一张脸大步的离开员工办公室,留下陪着领导视察下属情况的二货副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最终理解为这是高冷的总裁生气了,于是就找到了办公室经理和他“深刻”的谈了一谈。
当天下午无辜挨训的办公室经理怒气冲冲的在茶水间玻璃上贴上了“禁止将塑料包装放入微波炉!!”的字样。
顾衾冲回办公室反锁好门,解开皮带褪下了已经被浸湿一小块儿的西裤。又脱下了内裤,有些委屈的看向那个贴在私处,“嗡嗡”作响的的电击器。盯了半晌后,他终于认命的一闭眼,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拆开来,擦向了湿溽的胯间。
“唔!好凉——”
他咬咬牙,将整个腿间全部擦拭了一遍,将洇出来的水渍全部擦了个干净。手指蹭到铁皮时,还能感受的上面细微的电流,持续不断的震动令贴上去擦拭的手指被震到发麻。
顾衾清理好下身,想了想还是没有穿回裤子,他咬了咬下唇,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尽管明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但是光着屁股走回卧室的感觉仍然让他羞耻的发抖。
从那以后顾衾在办公室就不穿裤子了,连内裤也不穿,毕竟老是换裤子不太现实,而穿的时间一长又肯定会打湿裤子。所以他干脆裸着下半身,在腰间搭一条薄毯。在有需要的时候再清理好下身穿上裤子外出。
这样一来,他在办公室里闭不出户的时间就又更长了,导致他更加怀疑这些都是某人提早预谋好的。
这个电梯是总裁办公室的专属电梯,是双向开门。从一侧进来上到顶层后,从另一侧出来直接就到达了办公室内部。然而又一次长达一分钟的电流击打令他呜咽着彻底坐到了地上。
顾衾坐在一摊淫液里面抖了很久,才终于扶着电梯里面的镜子勉强站了起来。然而他垂软的手掏了几次都没能没能把裤兜内的门禁卡拿出来。
就在他用身体倚住墙,尝试着将另一只手探入衣兜时,电梯门“叮咚”一声,缓缓打开了。
顾衾心下猛地一惊,然而还没等他抬起头来,便被一只手掌伸进来遮住了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出电梯,就近面朝下,被掼到了总裁办公室厅中央的一张长沙发上。
顾衾趴倒在沙发上双手使力想要撑起身体,然而一个夹杂着巨大力道的跪顶一下子让他整个人又重新趴回了沙发。他的头被摁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随着他含糊不清的咒骂声,那个顶在他脊背上的膝盖开始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了他挺翘的双臀中间,暧昧的向下压了压。
顾衾把头埋在沙发里不动了。对方似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一丝惊讶,忍了半响终于带点儿戏谑的开口询问到:“顾总?您不再反抗一下么?”
顾衾闷闷的声音从沙发里传来:“你tm一碰我我就知道是谁了,你干不干!不干滚!”
认识埃文之前顾衾其实是不会说脏话的,他永远都保持着良好的家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不愿与他人多言的贵气。他既骄傲又矜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甚至在认识埃文后的很长时间,他都保持着他高冷的人设。直到他和埃文的关系变成了乱搞,他才开始使用他金贵的玉口开始骂人。当然是只骂某人。
埃文一度很好奇顾衾是从那里学来的满口cnm,然而又觉得高傲的小凤凰骂人的时候实在是蜜汁带感。所以顾衾不回答他也就不再强加追问,只是更加致力于招惹可怜的顾衾衾对他气急败坏的大骂特骂。贱皮子的享受顾衾给他的特殊待遇。
眼下,埃文听出来了顾衾的声音有几分不对,将人从沙发里挖了出来。结果就看到委屈到红了眼眶的顾总,眼泪一下子开了水闸般无声的顺着清俊的脸庞流了下来。
埃文大惊,瞬间没了戏弄他的意思。赶忙做到沙发上把哭成花猫的顾总抱进了怀里,低沉的嗓音笨拙的开口安慰到:“怎么了宝贝儿,嗯?不哭了好不好?和我说说,怎么了?”
然而无论他怎样诱哄,顾衾都是咬死了要一声不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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