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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答应了对方被砸穴的要求,只求能够快点结束这一项带给他无尽折磨的淫刑。
埃文停下了不断扇掴的手掌,随意的撩拨了几下痛到抽搐、被扇到失了形状化作一滩软烂红肉的肥厚阴唇,紧接着便改掌为拳,再一次不留丝毫情面的砸了下去!
“嗬、嗬——!嗯啊!!!!”
坚硬硕大的指关节重重的击打在了娇嫩柔软的阴肉上,这毫不留情的一拳下来直接把顾衾痛懵了。全身上下刹那间全部失去了知觉,浑身仿佛只剩下了这一个娇小的的器官还在承受带有致命快感的重击。顾衾终于没能忍住,一把伸手捉住了对方的手腕,满脸泪痕含混不清的开口道了歉。
“对不起——!对不起呀!!!我,我错了——埃文,我错了,求你,别这样,我真的,真的——呜!我也不想,不想——呜!”他张了张嘴,到底是害怕彻底激怒可怕的男人,终于一咬牙,说出了那令他羞愤欲死的话来,“我不该,不该随便,随便——流水儿的,我管不住,管不住啊——呜呜呜!”
几句话说出来,顾衾受不了屈辱的哭出了声,埃文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收了再次扬起握紧的拳头,转回来搂住了哭到发抖的顾衾,低声的安慰起来。
哄了半天,才终于把娇气的顾总哄好了,埃文把红着眼圈的顾总放到了自己的一条腿上跨坐着颠起了腿,将他胯间的整只湿软肥鲍挤弄的“咕啾”作响,算是代替了剩下没有砸完的几拳击打。
随后他又将顾衾放在了沙发上自己跪在了他的腿间,温柔的将被折磨成两摊烂肉的逼唇卷进了嘴中,连吸带咬的在上面又留下了不少的清晰牙印。
埃文用唇舌伺候着顾衾下面喷了两次水儿,又找来温水给他喂了进去,然后才把他牵起来,一路领回了卧室去。
他示意顾衾自己做到床上去做例行的准备工作,转身到卫生间去拿了消毒的东西清洁起了镶在墙面的硕大刺球儿。
每天在这颗布满壮硕凸起好软刺的刺球上例行撞逼自从埃文回来以后基本就没有间断过。次数也从每天一百下慢慢的变成了每天两百下,如果碰巧哪天顾衾惹了埃文,那次数更是不好说的成倍增长。
虽说每天用完后埃文都会即使做清理,但是为了更加安全和干净,每次用之前他还是会再简单的清洁一下,顺便也给顾衾准备的时间。
埃文是要求他每次都自己把阴蒂虐到肿的大大的才可以过来撞逼的,如果顾衾自己动手弄得他不满意或者是嫌他太慢的话,他向来也从不介意亲自动手。但是那样顾衾往往会哭的特别惨。所以时间一长,顾衾也吸取了教训,与其让男人来还不如自己动手。
但话是这么说,阴蒂这样布满敏感神经末梢的娇嫩器官,尤其是顾衾还做过专门的阴蒂开发,如果埃文想,有时候甚至能仅仅是对它吹上一口气,顾衾都能尖叫着潮吹。这样的状况下要想自己动手把他虐肿,想也知道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所以即使是已经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了,顾衾还是没能适应每晚自己弹打掐虐阴蒂的感觉。每每刚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无从下手,或者舍不得使力。这个时候埃文往往就会在他身边拿着什么淫具或者口头进行威胁,逼着他快快的惩戒折磨自己可怜的阴蒂。
今天也不例外。
埃文清理好收拾利索之后,回头发现顾衾还在不痛不痒的揉弄着自己的阴蒂,时不时用指尖轻轻地拨弄几下,便“嘶哈嘶哈”的倒抽几口冷气,复又小心翼翼的揉弄安抚起来。
“怎么还是这么小!”埃文走进了床边,厉声责问道,“不是让你全部剥出来弹吗!又想被扎阴蒂里吗!?”
“快点把阴蒂好好的剥出来,对,扯长!不要再哭了,小衾!伸手刮刮你那小骚豆子的底端,找找骚籽儿在哪儿,用指甲剔出来使劲掐掐。”
顾衾哆嗦着伸手去刮挠阴蒂与包皮相连的敏感嫩肉,爽的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激灵,动作稍一迟缓,便被不满意的埃文自己伸手捏住了圆润的蒂头儿。
“贱豆子又想被虐了吗?!嗯?小衾?”埃文手中微微使力,阴蒂要被捏爆的感觉却瞬间令顾衾连头皮都炸了起来。
“弄了这么久,贱蒂还是这么小小的一颗,肿的一点儿也不漂亮。”埃文不满意道。
“扎个针电几下吧,好么?”顾衾走向床头柜取出了东西,评价道:“你今晚太不乖了。”